喂饱(把mama按在墙上喂饱饱)
没等艾莓喊出“报上名来”四个字,对方便深深吻了上来,成年雄性的浑厚气息顺着微张的唇瓣灌入肺腑,舌尖压着小虫母的软舌碾压卷缠,不留一丝呼吸的余地。 如磐石般坚硬而沉默的雄虫吻得异常深情,手掌也从那道凹陷的肩背抚摸而下,直到牢牢抓住圆润臀瓣,在白皙臀rou留下了十道深红色的指痕。 “我叫莫里。”雄虫说完便狠狠挺腰,在小虫母娇软的尖叫声中插入他的xue道。 名字被母亲知晓,身体为母亲献出,这是一生战绩都无法比拟的荣耀。 喜悦点燃了雄虫天生沉寂的内心与rou体,此刻只想将一切都献给mama,粗壮的阳茎在紧致xiaoxue中强势抽送,又深又重地捣向深处。 小虫母青涩的身体只经历过一次情事,还是在多日之前,生殖道早已闭合如初,哪里经得住这般凶狠动作。 “呜呜……慢点……太快了!” 嫩rou如蚌rou般裹缠着青筋暴起的雄性根茎,滞涩紧缩的花xue将雄虫下身咬得肿胀发痛,却在交配天性下越发血液沸腾,胯下使出交战的力道砸向小虫母单薄的身躯,连那饱满的臀rou都被压得扁扁,惨遭蹂躏。 “这就喂饱mama……” 受伤雄虫本就不多的供血由心脏奔流至阳茎,将那事物扩大到可怖的尺寸,直到与小虫母纤细的脚腕一般粗。 艾莓在汹涌到窒息的强烈快感中隐约听到对方呢喃,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呜呜……不吃不吃,不想吃这个!莓莓不喜欢吃这个……” 雄虫动作微滞,他沉默地垂眼,小虫母岔开的大腿根一览无余,两片粉嫩唇rou正随着紫黑色rou茎的抽插蝶翼般翻飞,晶莹的水液“噗嗤噗嗤”喷溅在空中,粉白的小roubang竖立着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