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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迫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甚至开始懒床,一下午不起,这样晚上反而还能精神些。 多数时候薛驰邈陪他一起睡,把他锁在臂膀间不够,睡着睡着还会趴到他身上来,四肢并用地抱着。李何几次梦见发大水,他快被淹死,或者房子塌了,他被困在底下,总之都是些喘不上气的梦。然后一睁眼,只见薛驰邈压在他身上,沉重又巨大,睡得酣然,而他成了五指山底下翻身都不能的孙猴子。 如果薛驰邈老实点,他还能睡得比较好,醒了不愿起,倦乏地揉着眼打哈欠。他抱着被子,薛驰邈抱着他,两人交叠而卧,像一双冬眠的蛇,盘在温暖的巢xue。 但也不是每天都能这样安稳缱绻,李何于燥热中醒来,后背汗濡粘腻,在火炉上炙烤似的烫。他发觉自己脸朝下趴着,小腹底下垫了块松软弹性的枕头,把臀部抬高。 内裤已经不见了,薛驰邈的手掌在他胯间流连,臀缝一湿,他惊得腰肢僵直弹起。 衣物解开的窸窣声,薛驰邈在他屁股上连打了几下,下手力度很巧,不痛,但把粉腻的rou拍得颤动,身体无力而柔软地塌下。 接着他俯身在李何圆翘的屁股上咬了口,然后低头,舌尖勾着后xue舔起来。 柔软的舌头钻开紧闭的窄口,一下下戳刺着松弛,慢慢顶入。身下湿热难耐,李何徒劳地夹起屁股,鼻腔哼出类似抽泣的呻吟。 雪堆般两团rou,薛驰邈的脸几乎完全埋进去,如饥似渴地舔吮。他的舌头灵活地搅动,精准找到最敏感的那点持续刺激。李何前面微微硬起来,与床单互相挤蹭,股缝全湿了,屁股发着抖,仿佛也开始流水。 舔到女xue,薛驰邈嘬着rou蒂忽然重重一吮,像在吸出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