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样子,尤其是骑乘位,飒马的长发随着起伏的节奏上下飘动,那样子别提多性感了,他恨不得撕开飒马的臀瓣,插进喉咙里,把人钉死在自己身上。

    飒马打人挺疼的,一手刀下去,淤青三日不消,没人比阿多更多领教过。

    飒马问:“我剪了,阿多尼斯殿下就不把我当朋友了吗?”

    “胡说,神崎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永远不会背叛我?”

    “不会。”

    “也永远不会隐瞒我、欺骗我?”

    “所以你撒谎?!”敬人咬碎了一口牙。

    “老爷,正如你所见。”

    “如果不是电视台转播了本县的夏季学生运动会,我看到了令妹的正脸!特写!我大概到死都会被蒙在鼓里。”

    使尽全身力气,线绳被扯断,九九八十一颗檀香木佛珠四散飞开,滚落到躺满桐花的汉白玉台阶上,铺散在青铜佛像的裸足前。

    “是什么一定要你离开我……们?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老爷,这是你教会我的。”

    这红鬼总是有理,敬人辩不过,在最中间的跪垫坐下,不打算言语。他连日替兄长处理财务账单,缺乏睡眠,几欲晕厥,红郎掏出手帕替他拭去额角的虚汗,又说:“我离开你,你离开红月,红月离开神崎。都是我一时懦弱犯下的错,老爷要打要骂,悉听尊便,我就是来请罪的,向佛,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