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
好好,”沈安立刻答应道,“我zi道了,肯定不会给自己弄难受的!” 休息了一会儿,沈安又顶着摔的破皮冒血的膝盖跑了回去。 等晚上吃完饭回家,沈安在车里就吵吵着要去买白线,薄渐夜嫌他嘴碎,趁着红灯亲了个六十秒,把沈安亲的闭上嘴巴老实了,才满意的松开。 “薄渐夜……”沈安小狗趴趴,控诉道,“你嫌我烦人。” “我哪儿嫌你烦人了,”薄渐夜打了个转向灯,瞥了一眼瘫在座位上挺尸的某安,笑道,“亲你就是嫌你烦了?” “那当然不是了,”沈安反驳道,“但是你是因为我说话说太多才亲我的。” “那不是,”薄渐夜将车停在停车位上,“你一说话我就忍不住分心,开车呢宝贝。” “哦,”沈安抓了抓自己的大腿,道,“行吧,勉强信你。” 等买完白线回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沈安火速脱鞋换衣服,他把球服裤子交给薄渐夜,在沙发上躺着了。 “一回家就感觉有点累,”沈安动了动腿,“一下都不想动了。” 薄渐夜在他身边坐下,抽开白线一抿,那根儿针特别乖巧的将线吞了进去,他握着针尾一拉,将线穿好,拿起裤子放在膝盖上比量。 他穿着西裤白衬衫,衬衫略微挽了一截儿袖子,赤裸出来的小臂又白又有力,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握着针,当真是有点格格不入。 他略微打量了片刻,俯身在抽屉里把眼镜掏出来了 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