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药
有点奇怪。 “讨厌也可用恨字来形容,倘若大哥说恨你,那他必定是讨厌你的。” 温凝雨:“……” 好像越来越奇怪了。 “懂了吗?”小姑娘问他。 所以,将军凶他,是因为喜欢他,抱他,替他上药,是因为讨厌他? 1 嗯…… 这可比花藤打结要更加苦恼万分。 人类的情感总是复杂多变的。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要不,我替将军调碗羹药吧?”温凝雨说。 尉白榆:“!?你想做什么?” ——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俯仰之间,已为陈迹。 两日悄过,雍雍鸣雁,旭日始旦。翻涌的云层被聚起,初日血红犹如熔岩滚滚,压城飘来。 尉白榆端着一碗黑不拉几的“羹药”,走在荆桃雨边鹅软路上,倒也闻不出有什么味,反而红桃漂落,清新扑鼻。 1 “将军真的会喝吗……” 温凝雨换了套衣裳,淡粉外披绣着精致海棠纹路,领口染着淡白,没有过多装饰,却又不显得女色。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世间极少男子能衬起桃色,温凝雨却是例外。 百杵自身遗传使他皮肤莹白如玉,出众的蓝眸如深海翻滚,刀清入影。 “哎呀没事没事,大哥脾气很好哒!”尉白榆安慰他说。 两人又安静地走了一段路,可真到了那一刻,温凝雨还是退缩了。 “要不,还是你去送吧,我在后面躲着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