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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 结果睡到一半,陆致森又坚持不懈地把我摇醒,我都快烦Si他了,嘟囔着你别碰我,就想伸手把他的脸扒开,结果他这时居然极有耐心,像哄小孩儿似的把我连人带被子抱起来,一点点劝着我喝药,张管家站在他的旁边,手上拿着一条毛巾。 退烧药的味道很怪,隔着老远那GU诡怪的甜腻味都直冲鼻腔,让人犯恶心,我很倔强地把脸扭开,“不喝。” 这会儿,陆致森对着我显露出了超乎寻常的耐心,他没像往常那样把我训得脑袋都耷拉下来,而是捧着我的脸亲了几口,又将他的脸紧紧贴在我的额头上,胳膊绕了过来轻轻晃着我,声音很轻: “乖,颜颜,你发烧了,不喝药就退不了烧了。” 我听着他喊我的小名,感到有点恍惚,窝在他的x膛前,我又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像个生病的孩子,被长辈尽心尽力地照顾着。陆致森很少喊我颜颜,那是个很宠Ai的小名,一般只有爸爸mama,还有以前的那位管家才会这么叫我,陆致森通常都只是冷y无b地直呼我的全名,喊我“颜颜”的次数,屈指可数。 也许他是明白自己过分了,拐弯抹角地跟我要个台阶下吧,要他跟我说对不起,那只能是白日做梦。 我实在拗不过他,如果他像从前那样训我凶我,也许我还能尖牙利嘴地跟他对骂下去,以牙还牙嘛,可是他现在突然又脾气好得要命,我肚子里憋着的一大GU气根本没地方发泄出来,只能悻悻地咽回肚子里,再把难喝的退烧药也一起咽下去。 喝了退烧药以后,我感觉身T里那GU灼烧着的热度慢慢褪去,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又觉得额头上暖暖的,好像有人把一条温毛巾敷到了我的额头上,动作很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