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化(我张颂文,父子车,叫mama,送耳钉)
?” 我掏出手机看导航,心想他果然还挺在乎,压住嘴角笑意,装作随意说了句:“再看。”但是张颂文好像理解错了,以为我说“在看”,顿了一下道:“那你以后就都别……找我要。”声音浸在水里一样,都有鼻音了。 啊,好像真生气了。我扭头看张颂文低着头,眼圈发红;发觉我在看他,抬起头又变出一脸冷意,却蒙着一层伤心的雾。 我忙解释:“不是不是,爸,我说以后再看,不是我正在看好不好……”又觉得不对,继续找补:“不是不是,我以后也不去,我永远都不去。你别生气,我胡说的。” 我没跟导航走,绿灯之后直接开到路边停下,车轱辘话来回解释了好几遍。张颂文最后也没说什么,脸一直朝着窗外,催我赶紧开回酒店。 一路无话,我总想逗他笑一下也没由头。车停到地下车库,我转身给他拿外套,顺便把礼物袋也提上给他。张颂文愣了一下。 我说:“爸爸,父亲节快乐。” 他神色悄悄缓和,瞬间变得又软又迷人,清了清嗓子,拿过袋子一看:“怎么还有两个?” 我在想他会不会生气,但还是说了:“一个父亲节礼物,另一个是,”我凑过去把下巴搁到他肩膀上,“是母亲节礼物。mama。” 进门之后张颂文看我一眼,眼珠又黑又亮,无论含着什么情绪都那么好看。我汽化的大脑再次随风飘远,只想凑过去索吻。爸爸的嘴唇软得像云,他轻轻张开嘴,渡给我一整个六月尾的梅雨。我终于找到归宿,抱着他不喘气地吻,心想哪有快两个月都不见面的,太久了。 直到张颂文拍我肩膀我才放开他,平了平呼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