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 我犹自喘息,连指尖都是麻的,闭上眼睛减缓急促的呼吸。姜珏找了我一圈,没发现我们在浴室,嘟囔着说:“他们两个都出去了吗?” 随着房间关门的声音,我将白渊棠一把翻过去,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挤了一大捧透明稠滑的药膏在手心,直接糊在他的屄上。 他喘着气,想尖叫又不敢,我在那块小小的地方来回揉弄磋磨,把药膏涂上去揉开,又捻着他的阴蒂,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来回揉搓。他被我弄得身躯止不住颤抖,偶尔过电般一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下面的水越摸越多,一开始我以为是药膏热化了,但很快发现是白渊棠被我摸流水了。 我的手指没在他紧夹的腿根中间,看着他饱满柔腻的臀rou一缩一缩,没过多久,我赤裸的yinjing再次硬梆梆地抵在他大腿上。 我又挤了一捧药膏,搽得他浑身发抖。他手指掐在我扶着他的腰的手背上,那喘息近乎尖叫,又随着我恶作剧地在阴蒂头上一刮,他从鼻子里哼出绵长的一声,好半天,我才在镜子里发现,白渊棠的嘴唇都咬出血了。 我偏头去吻他,含着他下唇吮掉血珠,说:“怎么这么下狠口咬自己?” 他还在高潮中,瞳孔散得都朦胧了。我又把他提上来一点,按在我大腿上半靠半坐,从裤裆里掏出鸟来,对着他的屄xue磨了几下,混着湿淋淋的药膏、滑腻腻的yin水,在这紧热的包裹中一下子全顶进去。 白渊棠薄薄的肩胛紧缩着,哼吟不止,那声音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