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
面做着扩张,刮过敏感点时,让水苓不禁弓起腰,夹拢腿。 徐谨礼亲了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好孩子,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总是夹腿,放松点……” 水苓羞得看了他一眼,双眼迷离、情意绵绵。 就这么一眼,把徐谨礼那点肮脏的念头全勾出来了。什么贪嗔痴、怨憎会的清规戒律全忘了,只一晌贪欢,他自甘堕进八苦轮回,垂眸低头叩首。 他自愿的,即使这一夜会成为烙在他心口的红字A,他不后悔。 “乖孩子,叫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求道。 水苓一直在咿咿呀呀地喘着,没想到徐谨礼会主动让她叫。她的主人、她的Daddy需要她,心里被满足的感觉一下子溢出来,通过喉咙断断续续被送出口。 她叫他主人和Daddy,她直白地说:“喜欢主人……Daddy的手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欢您,好喜欢好喜欢……我永远是您的puppy…您的乖孩子……” 徐谨礼听见这个“永远”,动作顿了一下,他和她贴着额头,吻在她的脸颊上,低声问她:“……永远吗?” 少年人之于永远,像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概念。就像孩子今天还说喜欢棒棒糖,明天就会喜欢巧克力,转变得如此之快,可又如此真实。朝夕都是实话,昨天今日都是真心,只不过换了东西而已。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徐谨礼知道的,但是不免让人会失落。 失落曾经也是她口中的永远和最爱,是的,可怖的曾经。 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冒了出来,想把她困在身边,将这个永远变成现实。 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身下的女孩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