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
了擦手。 水苓眼看这个局面她是顾不了了,还是不说话的比较好。 徐谨礼发起火来是真吓人,刻薄时也是真会折磨人,故意在饭前这么做。 原本还说着要叫医生的徐母面上心疼难掩,却也还是坐了回去。 徐瑾年更是闷声坐了下去,拿起了碗筷。 水苓还以为他还要和徐谨礼争执一番,看来也就刚开始那一句胆子大点,知道父母不会罩着他,也就收敛了,欺软怕硬。 这饭怎么吃的,水苓不知道。菜倒是没冷,还有人重新热了,她慢慢咀嚼着,食不知味。 刻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徐谨礼在折磨徐瑾年,通过这种只能忍受的沉默。 饭终于吃完了,徐谨礼走之前和三人说:“我身边就是我女朋友,叫水苓。以后不要再和我说什么结婚谈恋爱的事,我看见了也不会回。还有你,徐瑾年,以后再学不会尊重人,我就找专人来给你上上礼仪课。” 礼仪课并非真的礼仪课,是徐家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把人扔去基地里搞野训。 徐瑾年嘴里破皮的地方还疼着,不想自讨苦吃,应了一声。 上车后,徐谨礼卸下那副冷肃的样子,和水苓说:“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水苓实话实说,点了点头:“一点点。” “抱歉,我们家的关系有点,”徐谨礼想来想去找不到一个好词,“……一言难尽。” 外人看上去,只看见了那矜持奢华的表面,却不见浮华的美衣下爬满了虱子,关起门来,夫妻反目、兄弟阋墙。 水苓凑过来亲吻他的下巴,拉着他的手,什么都没说,倚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