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相逢
Ha在校服兜里神情冷漠地离开了。 …… 唐清岩只身一人来到欧.洲,作为主唱加入了一个流浪乐队。 他们不问对方的出身,也默契地对彼此的过去保持沉默。 乐队一路走走停停,在布拉格老城区的街头,打起了架子鼓,弹起了吉他。时不时有坐在观光车上经过的快乐的年轻人为他们喝彩。 在布拉格这座古老的城市,唐清岩见证了许许多多个日落。 后来,他们一行人又去了巴黎,在地铁站席地而坐,唐清岩许多个月不曾修剪过的头发几乎已经可以遮挡住他的面容,甚至下巴上还有青青的胡茬,他们自弹自唱,吉他背包就随意地敞开着摆放在地面上,偶尔有路人停下匆匆的脚步,驻足聆听;偶尔那吉他包里也会扔进y币或纸币。 唐清岩常常借着夜sE,在这个几乎没有人能够认出他的城市,一个人在第六区闲逛。 他们乐队一行人有来自南美的鼓手,有从自己的家乡西西里出发、与他们偶然相遇的贝斯手。他们的人员组成常常变动,大家因为志趣相投而互相陪伴着走过一段路,经历一段时光,然后在恰当的时刻,便可以没有任何悲伤、没有任何负担地告别。 聚散终有时,他们都明白这个道理,随心所yu地在一个城市停留半个月乃至更长的时间,也许每一次的告别都会成为最后一次。 白天结束了一天的演出和流浪,而夜晚却需要各自去选择、去经历,有人去小酒馆和陌生人倾诉衷肠,有人挽着刚刚认识的看对眼的nV孩走进路边的旅馆。 萍水相逢,却也曾给予过对方某种意义上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