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盛迟瑞拍盛迟鸣)
坚决不肯开口承认,哪怕屁股上的钝痛像是已穿透进深层肌rou般难捱至极点。 沉闷的响声盘旋于书房上方,强烈的灼烧感通过一道尺痕散布于整个臀面。 盛迟瑞数不清罚了多少下,仅通过一指高的伤痕判断出过了多久,他第二次停下手,看着盛迟鸣上下起伏的背部提高了音调:"我今天原本不想跟你动手的,可我的忍让好像只会让你得寸进尺,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仁慈是多么可笑。" 啪! 戒尺终于改道,落于旧伤的下方,且一改刚才两尺间停顿的打法,盛迟瑞手里的工具如上了发条的机械设备,快准狠地猛烈接触盛迟鸣的屁股后弹开,皮肤表层的软rou甚至来不及恢复原形便再次陷下。 从无伤到红紫肿起,只需盛迟瑞连续不断的一轮戒尺。 "呃…"盛迟鸣疼得松了姿势,忍不住朝前趴去。 "撑好。"盛迟瑞对盛迟鸣疼到极致的躲罚没有一丝动容,反倒更添怒气,"给你三秒。" 盛迟鸣尽力忍痛,可刚摆正姿势迎来的便又是疾风暴雨般的责打,屁股上各方位的疼痛已不分伯仲,均匀一致地熬人。 从摆不住姿势的那一刻起,盛迟鸣就有退缩妥协的想法了。 盛迟瑞不似常人,弟弟的心思他摸得一清二楚,看出他已经有些动摇,适时递上了梯子:"身为晚辈,不管是对我还是对父亲,说出如此不尊重人的话本身就是错的,你五岁时便懂得的道理,二十岁了还需要我重新教你吗?" 戒尺砸在屁股上的频率降了下来,盛迟鸣也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如获新生,深埋着的脑袋稍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