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物流唯二的男士们办公室lay】工作之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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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的羽毛构成的;尾基则又厚又敏感,大帝"年轻"的时候仗着能够随意造作的体质在这地方做过些穿刺装饰,视觉效果不错,有着……不可名状的"性感"。——而现在,这里完整如初。一如时间在他身上留不下任何痕迹。 大帝深深呼吸,在他怀里小幅度地动了动,"继续讲些结论显而易见的废话吧,反正我不讨厌。" 伊斯反倒闭嘴了,慢慢用略锐的指尖在对方尾根的小洞处小心打起圈儿来。企鹅的脊柱软下去,身子越发沉甸甸地靠紧了伊斯,抬起翅膀勾住对方肩头,暖烘烘的体温隔着羽毛和衣物透了过来。帝王在喘息,随着对方手指动作微微开合着喙,不时舔舔嘴边,也许正在考虑如何做出有韵律的舒服咒骂。伊斯分去工作的另一只手在数据板上输了两行字,偷偷摸上来挠了挠企鹅的下巴,差点被叨上一口。 "别做这种无聊又多余的事——呃。" 大帝不满的话语被呻吟卡住——黑色的食指与中指分开来,从周围往已经鼓胀的泄殖腔口按揉和摩挲,又转而向外作势撑几下——九成禽类的生理构造都极其简约,不论公母都没有rufang或者外生殖器可供欢愉,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讲倒是能让人更加专注于照顾独一处。企鹅肚皮起伏,尾巴兴奋地抖动,不用低头看也能知道充血的小口已经红彤彤地微微外翻,白羽毛的遮蔽作用彻底失效,还被沾湿压倒了好大一片。 细长的黑色手指压进饱胀的泄殖腔的时候,企鹅颤抖地发出长鸣,高高仰头,展开企鹅脖子本该有的长度,他的墨镜帽子都差点掉了。呻吟之余他偏头,鸟喙在身边人的金属面具上轻轻敲一敲,发出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