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
:“此时此刻,我亲属尽亡,孑然一身,将军无需提及其他,我行此下策只为求个自由。”他斜眼瞧向昏迷的谢赋光,道:“请将军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兄弟几个。” 谢柳蒲扇大的手掌m0上膝头,摇头道:“老夫也是听命行事,你的要求,没法满足。” 周克馑咬牙切齿:“将军之上乃为皇帝,若将军当真听命行事,早该将我这个乱臣之后送往平京。”话毕,他手腕微动,雪亮的匕首便在谢赋光的颈间压出一条血痕:“将军无需废话,看在小将军的面子上,给我一条生路?” 谢柳目光落在昏迷的儿子身上,语气终于沉了些许:“小子,着什么急,杀了他你那点弟兄也得Si,你是求生而非求Si,稍安勿躁。” 周克馑极为焦躁,外头是围了七八圈的边军,帐内的谢柳又在故意拖延,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将军只需给个准信,我也带着弟兄们做个选择。” 他娘的,谢柳若真的不松口,他Si也要拉着他小儿子垫背。 谢柳不语,抿了口热茶,仿佛是在熬鹰一般,不再开口。 正当周克馑即将暴起之际,外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他立刻挟制谢赋光快速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