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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多泥巴不过都干了,一筛就筛掉,衡衡好认真,边筛边背诗。” “背什么诗?”姚世玲问。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闻亮说。 姚世玲转头说:“彦均对衡衡太严了。” 闻青笑了笑:“还行吧。” 一家子直等到天黑了,才看到纪彦均拉着衡衡的小手进院子,一大一小长得像极了,都是板着脸的样子。 姚世玲赶紧上前抱衡衡:“小衡衡呀,饿了没有?” 衡衡抬头看纪彦均。 纪彦均向闻青走,闻青笑着拉了他的手问:“饿了吧?饭做好了,我做的。” 纪彦均这时才露出笑容,本来他以为闻青会怪他,没想到她理解他,还温柔待他,他很欣慰,握着闻青的手又紧了紧。 晚饭,衡衡照旧吃的很多,只是没以前活波了。 晚上时,闻青给他洗的干干净净的,换了棉布小睡衣,在他起了痱子的额头上扑一层白白的痱子粉,问:“衡衡今天难过了吗?” 衡衡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闻青。 闻青摸着他的脸蛋说:“衡衡,你或许现在不懂你爸爸的用意,也听不懂mama说什么,但是这件事情会一直影响着你。即使你以后记不得这一个小插曲,但是它的影响一直伴随着你。” 衡衡眨巴着眼睛说:“爸爸扛了好多玉米袋子,好大好重,我好难过。”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