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心看着你女儿继续折磨我家耀希?
一个家庭妇女说这种话不怕丢人?” 蕙姨被打趣的咯咯笑起来:“你不也是?好意思说我。” 做刺身拼盘用了不少时间,但北海道盛产新鲜海味,晚餐三个人吃的开开心心,雪荔也难得笑了许多,邓婉珠给她喝了点红酒,助她睡眠。 入夜,邓婉珠和蕙姨睡楼下欧式大床,雪荔一个人睡楼上榻榻米房间,邓婉珠帮雪荔铺了被子,又陪她聊了两句,这才轻手轻脚下楼了。 雪荔在露台上站了一会,十月的北海道已经很冷,夜风吹在脸上却让她非常舒服,她穿了条白色的棉裙,裙角飞扬时不禁想起了五年前夏威夷的那个圣诞夜。 时过境迁,竟然学会了缅怀。 她凭栏深呼吸一次,心情畅快不少,回头看了看房中的挂钟,差一小时凌晨,她的生日。 咚。 咚。 咚。 是楼下坐地摆钟发出的报时声,雪荔翻身侧卧,轻轻的说了一句:“邓雪荔,生日快乐。” 虽然有点孤单,但雪荔还是祝福了自己。 闭上眼睛,听到了一段静谧、优美的旋律。 空灵的仿佛来自地下。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