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陆一淮心动
地被针扎一下。 仿佛无数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从他怀里飞走。 那一晚,夜风清凉,树影婆娑。 陆一淮仰头望向天空,月亮正轰轰烈烈下着一场雨,除他无人知晓。 粼粼水光中,再一次从水面浮出的男人无心恋战,直接从泳池旁边的楼梯步步往上。 他抽出栏杆上的毛巾随意搭在身上,长发湿漉,古铜色的身躯修长精实,流畅肌rou线条宛若石膏像。 水流在他肌肤上一寸寸往下蜿蜒,他也只是随便一擦,坐旁边的躺椅上。 打火机咔嚓一声,寥寥烟雾从他指间往上升腾,衬得轮廓锋利的那张脸半明半寐。 说上楼有事要处理的男人其实在游泳池来回了十多圈,企图将过多的精力发泄在体力消耗上,这样,也不会有什么闲暇去想有的没的。 他可能真他妈魔怔了,陆一淮想。 不然就是有大病得治,男人没忍住嗤笑了声,嘴角弧度尽是荒诞可笑,怎么可能呢? 可他眼底的空茫却与日俱增,压抑多天的自我安慰,强言可笑,在重见那人不过一面后,悉数崩裂。 他几乎快控制不住,男人重重闭上了眼,再睁开时扭头看向窗外。 天边一轮圆月高悬,四周皆空,清清寂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