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屈辱之极!
况下,一阵阵强烈而异样的快感朝着他下身涌来。 那根棉条咕叽咕叽进出他身下的rou口,被不过一指粗细的死物玩弄到高潮连连…… 这份yin辱还是他厌恶之人带给他的,使得这份触感更加深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根东西才离开,他的身下登时跟漏风一般,都不必亲眼看到,他都能想象出来… 他定然是给方怀玉玩的xue口都合不拢了。 “……可是很痛?”乌黑的长发垂落在一侧,方怀玉瞧见了狗崽眼睛里的泪水,有些担忧,用手掌覆着那处伤口,渡了些灵力进去。 “呜………”稍稍重获自由的狗崽第一件事就是发出像是悲鸣一般的气音。 “好了,”随后它僵住,细软的发丝拂过它的脊背,后脑勺的绒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喷洒在它身后的湿热鼻息,和凑近的清润声线,“…明天就不疼了……” 方怀玉竟是亲了亲它两支耳朵间的脑门儿。 他完了。 林天逸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无法抑制的悲愤之情涌上心头,方怀玉此刻的行为对他来说,冲击力不亚于叶叙舟舔了他的jiba一样。 他脏了。 彻彻底底,从头到尾。 “………”方怀玉瞧着在自己手里软下去的小小身躯,已然是无知无觉睡过去了似的。 毕竟是奶狗,体力透支也属正常。 自己在外面流浪了许久,还伤痕累累的… 他叹了口气,终究是不忍把它放到原本地上角落里临时铺设的简陋小窝里。 而是抱着它,起身去令寻了个松软的头枕,将它放在了床榻上。 就此才安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