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见过三次面!
……”扎鲁声音疲惫,还没打开屏幕,抬头就透过医院的窗户看见了外面墙上的巨大宣传海报。 “你……怎么做到的?” 他震惊地往前走了两步,许渡的声音传来:“没什么,就是使用了一点钞能力,时翼之前把他工资给我了嘛,我就浅浅花了一点……” “而且我专门给你打电话,你应该猜到我的目的了,占领舆论平台对以后的选举多么重要……” “谢谢你,”扎鲁声音沙哑,他伸手揉着眉间,“你是第二个这样认真对待我的人……” “咦?”许渡好奇地问:“那第一个是谁?” “是带了我十年的老师,昆西。” “哦!说起昆西,听说昆西晕倒了?我已经叫时翼去看了,他到没有?出什么事儿了?” 许渡没有窥探他内心伤痛的想法,自然地接过了话头。 “他没事,就是刚换上的大脑使用过度,导致错误出现不兼容的问题,现在手术已经完成,但达到埃蒙德的标准是绝对不可能了……” 扎鲁捂着脑袋,长长叹了口气,“不过你还真是帮了我大忙,这个竞选我是非去不可了。” 电话那头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许渡惊呼一声,“镜年!你干什么?” 然后是一阵轰隆隆的闷响,扎鲁皱起眉,担心地问他:“怎么了?” 许渡过了好久才气喘吁吁地回来,“这混小子把门拆了!我就跟你说话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自己跌跌撞撞跑过去开门,开不了就把门卸了!真是气死我了!” 许渡那头恶狠狠地教训孩子,一边向扎鲁抱怨:“这可是我刚来这儿的时候,昆西给我装的房子,他还专门去找时凌问过,按照人类的喜欢布置的……” 扎鲁也沉默下来,挂断电话之后,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