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婚礼
泛滥着快感未散去的潮气,自言自语道:“……因为被你吃很舒服啊。” 我的理智便像勾住手指的袜圈一样,脆生生地崩断了。 坦桑格的头发全被汗水打湿,贴在头皮、脸颊、脖子上,颜色变得更深更亮,光洁的地上映出幽深的红影,使他像浸在血泊之中,做濒死前的抽动。因为这个想象实在不祥,我停下腰部的动作,他的身体也安详下来,不再被带动得一抽一耸地摩擦在地板上。我亲了亲他的鼻子:“要不要休息?” 他睁开眼,有几根睫毛被汗液黏住,没能一并张开,使他原本微微上挑的眼角有了垂下的弧度,配上此时失神的眼睛,十分惹人怜爱。“第几轮了?”坦桑格问。“没有数,”我说,“不过看上去我要找些水来。” 我从他身上起来,不成想手脚都是麻的,狼狈栽了回去。他接住我,顺势将我抱住,连嘲弄的劲儿都没了,只顾抱着我。“又渴不死,”他说,“你要是渴了,就继续喝我的奶,然后把jingye喂给我,射到我嘴里。这样我也渴不了了。”我反正暂时动不了,依言去舔他的奶,汗津津的,咸的。因为那里肿高了,再咬和吸大概会疼,便只用了舌头。“我又有感觉了,莱底希,”坦桑格茫然道,“以为那里被啃坏了,什么也不剩……喔,好舒服……噢!这是什么呀!” 其实他不光喜欢粗暴的,也喜欢暴烈性交过后,被小心翼翼对待。但他确实不应该再做了。我的手脚缓过来了,在他rutou上留下结束的亲吻,告诉他虽然我没喝过jingye,但很可能会像汗液一样,越喝越渴,所以还是要给他水,不是jingye。他像出生不久的雏鸟,都站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