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酒酿圆子

持。女皇想干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为了更美好的明天,付出代价是必然的。

    某些时候安菲尔德会有这样的感觉,觉得一切都会继续,至冬国会迎来胜利的那一天,于是试图说服自己去接受这样的现实。尽管直到现在他还抱有一线愚蠢的盼望,以为这样的感觉仍会重现。

    至冬国现在就是一个没有痛觉的巨人,无视溃烂的皮rou和嘎吱作响即将崩溃的关节,狂热地奔跑着。

    为了明天,舍弃掉今天。

    走出会议室,他看到远处走过一个紫衣华服的身影,是玉衡星刻晴。不只是在那天的码头上,去年的请仙典仪就是她主持的。安菲尔德记得很清楚,那时刻晴问道:

    「帝君已经守护了璃月千年,但下一个千年,十个千年,一百个千年,也会是如此吗?」

    所以钟离才决定放手的吗?

    安菲尔德苦笑一声,他在璃月待了很长时间,自以为很了解这里,一厢情愿地认为璃月人十分依赖岩神。但实际上,璃月人是信赖爱戴帝君不假,但他们确实已经走在了神的前面。

    那位仁爱的神明从未高高在上,选择在合适的时间还政于民。他是璃月千百年来唯一的君王,却并非主人,而是引路人、守护者。

    说到底,钟离计划的受惠对象是璃月人,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璃月和至冬是不一样的,安菲尔德自我说服着,要好好向先生道歉啊。

    终于整理好情绪的安菲尔德去往生堂拜访钟离,被正在整理账目的仪倌小妹告知钟离去了三碗不过港。安菲尔德本来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