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太医偷情
春卉回了钟粹宫,便翻捡着欢嫔的珠宝首饰。欢嫔父亲是户部侍郎,中饱私囊时捞了不少油水。春卉此时穿了条天雪纱的襦裙,昨日胸口被弄出的红印她描了一朵小红莲,衬着雪白的乳rou好不乍眼。 春桃来报说王太医来请今日的平安脉,春卉挥挥手让传他进来。 王太医拎着药箱进来时瞧见的便是美人娇卧床榻的情景,他以要施针为由屏退了宫人。瞧着春卉,冷笑道,“好你个贱人,怨不得昨日我腹下起火,本觉得是我唐突了你,原来都是你这sao货勾引,你可好大的本事,晌午刚说要我娶你,晚上就爬上了龙床。” 春卉刚吃完一盏冰镇桃花羹,她起身用藕臂勾住王太医的脖子,身子跟没有骨头似地倚在王太医身上,脸贴着脸,王太医能闻到她嘴里的桃花香气。“我的好哥哥,卉儿昨日都是被逼的,谁晓得欢嫔突然来了葵水,那狗皇帝就要拿我泄愤,我的女儿清白本是要留到你我的洞房花烛夜的。”春卉说之欲泣,王太医被那红莲刺得眼红,鼻腔里都是女儿香,精虫上脑哪里顾得上思考,只忙忙将美人抱在怀里安慰,衔住那软唇细嘬着。春卉也作小女儿害羞模样娇娇应着,并不主动,一副柔弱任君采撷的模样,哪有半点昨晚的浪荡样子。 王太医见了直觉得心疼,愈发觉得自己的女人是被皇上强要了的,那手也没闲着,一把捏住了垂涎已久的那对巨乳,把春卉压在了身下,春卉娇呼一声,那王太医怕她引来宫人,便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交缠着,津液顺着春卉的嘴角留下,王太医便将那津液涂到春卉的乳上,再咬住去嘬,春卉娇喘出声,王太医抬头看她满眼含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