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服从欲望。

    郑鹭手很像郑雪柔,修长。指节分明。却又比她的手更具力量感,手背上的青筋是最好的证据。

    此时这双手颤抖缓慢地撕扯开陈挽弦的衬衫。却又无措地停留在衬衫和肌肤的交界线。

    他急于纾解身下快要将他逼疯的欲望。

    cao他。

    但是谁教教他呢?怎么cao?

    他曾信奉的天主教的神在他耳边呢喃:“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你的rou身会于性爱后被处死。”

    我没有强迫他。是他做的。他现在又扒开我的裤子想吃我的生殖器。他的小腿还死死盘在我的身上。

    他何必愧疚?

    所谓的信仰习惯喜好厌恶全都化为泡影。

    郑鹭褪下内裤,后槽牙始终紧咬,他一把扯开身下人碍事的布料,一手扶着roubang就要寻觅容纳之处。

    陈挽弦因为失温,禁不住瑟缩,随即被郑鹭推在床上,下意识想翻找被子包裹住自己,然郑鹭捡起皱巴巴的领带,只一手同时握住他的手腕,将两只手腕捆在一起,桎梏在陈晚弦头顶。

    他粗暴地将他翻了个面。

    小臂粗的roubang形状优美的像经过一次次雕刻,散发着干净的深粉,隐约能看出凸起的血管。

    汗顺着发梢末尾划向胸口。

    进不去。对准了,是这样么?为什么他进不去。

    郑鹭有些急躁地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掌。

    白如脂玉的rou团上突兀地泛起粉红。

    陈挽弦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清醒了些。冷吸一口气,右手揉了揉发酸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