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护送
了。现在出发吗?”他边说边扶着岩壁站起身。 “先等等。”阿花说,“我去摘几个果子,带着路上吃。” 上山容易下山难。一根树枝,他握后端她执前端,林木草叶间跌跌撞撞穿行大半日,直至金乌西坠,才行到山脚下。 阿花见他脸sE发白:“要不先吃个果子,休息休息?”说着m0出几枚红红hh果子,林寂犹豫不肯接。 “拿着,吃不Si人。”阿花掰开他的手,y塞给他,自己啊呜咬一大口,“这可是紫萘结的最甜的果子。她小气得很,讨几颗果子好难好难。你快吃,吃了长力气。” 林寂咬了咬唇:“其实我……” 阿花凝眸看他,说:“你是想说昨天那事吧?”方才行走大半日,泄愤似的出一身痛汗,反而灵台清明。大约世人和妖不同,人家偏生不喜她,生气亦是无用功。于是她大度地说:“没关系,你只当我没有提过。” 林寂眉头微蹙,不自觉追问:“为何要当作没有提过,昨夜不是……” 昨夜不是很生气吗? “送你回陵山派之后,我们就此别过吧。”阿花咔嚓咬一口果子,汁水四溅,“快吃,吃完好赶路。” 林寂后来一路再没有说话,阿花猜他平素也是冷心冷情X子,此时话说开后,更加懒得同她虚与委蛇。走到山脚下集市赁来一匹马,林寂端坐马上岿然不动,活似一尊铜胎泥金男菩萨。 阿花牵着缰绳偷偷回眸,白绫子布搭在端秀鼻梁上,松松束着一双眼睛,其上眉如松墨,棱骨高峻。其下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