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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过得很快,没有什麽事情值得引起我的注意,我把三四年级的所有事情封锁进了长期记忆的区块,如果没有必要,它们是不会在出现在脑海之中的。 五年级,再次分班,班导姓廖,一个讨厌的家伙。 我很少有情绪波动的一个人,於他,我很明确的表现出了我的厌恶。 他是一个很重视成绩的老师,而且奉行不打不成器,学生做错事,打,考不好,打,一天到晚,我们教室最不缺的就是藤条打在手掌上的清脆声响。 当然,他想对我动手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做错事的人绝不会有我,因为我奉行独善其身,更何况就算我真的作怪了,凭他也查不到我,我的脑袋可不是摆饰用的。 成绩就更不用说了,我的考试成绩永远不会低於九十八,这些东西,早在我四岁的时候,全部都记忆在脑中了,一字不差,有错,那绝对是眼残手残,反正绝对不是脑残。 我说过,他重视成绩,同时也偏袒着成绩好的学生,想当然,我成了他偏袒的对象。 班级模范生永远是我,上台领奖也永远是我,我真Ga0不懂,为什麽他认为这种东西可以讨好到我? 他的虚伪他的做作太过於明显,我厌恶他,就像厌恶每一个听到我是天才後眼睛一亮,闪烁着贪婪目光的人。 多谢他的偏心,在三四年级已经勉强好了那麽一点点的人际关系又再次跌落谷底,我又一次的成为那个读着艰深书籍说着奇怪话语的混血儿了。 不过,我并不是很在意,毕竟,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我习惯寂寞,而且享受着寂寞。 有一句话不是这麽说吗?高处不胜寒、天才总是孤独的。 我不知道我是在安慰自己,还是真的这麽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