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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干净。 不过这么一看,倒有几分像是被剥除了羽衣蜷缩起来的雏鸟。许森顺遂心意,伸手揽了人过来,任他靠在怀里。听着他平稳的鼻息,问: “头晕?” “嗯。”季末闭着眼应声。“困。” 懒得说话。季末缩了又缩,还是觉得难受,最后索性靠倒下来躺着,脸贴在男人的大腿。 “快点送我回去。不然要吐在你身上了。”他软绵绵地威胁。 “呵。”许森笑他,“能喝多少,心里没数么。” 嘲笑完了,抱住季末的上半身,替他脱掉鞋子,抬起他一双腿上来放平在座椅上,以便他能躺得更舒服些。 “没喝这么多过……不过现在确认了,我还是挺能喝的。”季末嘟囔着说,嘴硬。 眼睛睁不开,语气飘忽不定,还要继续提要求:“送我回家吧。” 许森一只手掌垫在季末脑袋下,插入发间。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耳朵,捏捏耳垂,撩起搭在眼前的碎发,碰到因为酒精浸染变得通红而烫人的脸颊。 比起平日里为了满足性欲和性癖才饕餮享用的性爱,眼下用小动作来捉弄一个人,不让他睡觉,做这种事情要更令人身心愉悦。 许森玩了一会儿,告诉他:“现在是回我家。” “……” 季末没动,在抚弄之下神思愈加贪睡。只好勉强聚起意识,皱眉重复了一遍:“送我回家。” “从你家出来,再打车回去,好麻烦。”慢吞吞的调子,懒散地抱怨道,“我走不动了。” 许森有一阵子没说话。 季末侧躺着,被车内的暖气和静夜的氛围包围,几乎快要睡过去。这时感觉脸上那只手挪开了,移了下去。束缚着裤子的皮带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