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窜地烧。 压不住地呼吸急促起来,抬高了臀部去追那根rou柱的挺进节奏。最后,补救地舔了舔男人手指上的牙印,阖眼亲吻在掌心,哑着嗓子说了好些求饶的话。 许森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季末。他还有大把的体力和性欲可用。 两人都再度发泄一次过后,许森抱季末起来,性致勃勃开始第三轮。 季末累得浑身瘫软,腿不是腿,屁股不是屁股了。这时立刻睁开了眼睛,声音发飘地问:“……惩罚还没结束吗?” 许森被他的语气逗笑:“我可没说这是惩罚。”从容不迫地捏着季末摆姿势,“况且,我看你好像很舒服,挺享受的。莫非实际上我的功夫有哪里叫阿末不满意?” “……”季末无法反驳。想了想,又问:“你不是说,对这个不感兴趣。” 许森抱着季末,很快回忆起来了这件事。在逗小孩玩的时候确实说过。但,那又怎样呢?而且事实上,他也仍在遵守自己定在最初的规则,并不沉浸于情色,受其摆弄。 眼下的情况,自然与那时有所不同。 许森当场便答了,说得自在,并不亏心:“我亲手种在花园里的花,我自己不可以摘吗。” 说得隐晦,许森并不真的需要解答季末的疑问。但季末突然就明白了,许森一直以来注视自己时的那个眼神是什么:那是在评估价值,以及想要发掘更多价值。 因为季末已经落进了许森手里,任他宰割,不用担心跑掉,所以可以当成私有物肆意玩弄,可以毫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