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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了。这是总司调令,命大监为湖阳督查司副都督,居姚大人之下,即日生效。” 办完手头的事儿,谢谦朝寿安郡王请辞,转身离开了王府。 送走谢谦,寿安郡王与安平均是长长呼出一口气。前者轻笑一声,转向安平:“本王是不是该贺你高升?”寿安郡王眯起眼,“湖阳督查司副都督啊……以后是不是本王也要仰你鼻息了?” 安平摇了摇头,温声道:“这还是殿下教奴的道理呢。” 昔日李茗玉一事寿安郡王能如此行事放浪便是因为他手中有权,这滔天权势压得李茗玉无家可归,如同浮萍,只能在王府中残喘。可是安平意识到寿安郡王说的是对的。在狭窄的宫墙里,他是掌印大监、一手遮天,哪怕是对上郡王妃也能从容地护得李茗玉周全,可是出去呢?出去的话,他又算得了什么? 这种无力感久违地涌来。 出了这道王府大门,李茗玉面对的就不再是宫墙笼格中望到头的命运,而是世俗这个庞然大物。他与她,在这个看不见的巨物面前皆渺小如埃尘。因而在寿安郡王谋逆事毕,太子问安平所欲时,他平静地回答了“权力”两个字。 只有权力,才能在倾轧下庇护他想庇护的人,无论是寿安郡王还是李茗玉。 他睁开眼徐徐呼出一口气,将手中文书与令牌收好。阳光斜斜漫进房中几缕,落在安平眼睫根梢,他拿过寿安郡王手边书卷,坐到另一边轻声道:“从前我陪着殿下读书……只是最后没能留在殿下身边继续。如今既能长留一地,那我便弥补一下吧。” 景君面带微笑,恰若当年禁庭初见:“余下的时间里,我就陪着殿下重新读书,再学一遍圣人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