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 原来还在不甘心呢。 李亭午拍拍他肩膀,说:“还没结婚,估计也差不多了,你总不能夺人所好。得了,你放弃吧,本来也没你什么事。” 沈骋怀噎住。 但他说的没错,没他的事。 就算他再不甘心,再不舍得,他也无法做出什么。 他从小到大的教养,使他做不出非君子所为之事。 他不能那么卑鄙。 …… 日子一翻到了收割水稻的时候,近期至关重要,陈娇想偷懒偷不成,被抓去上工了。 好死不死和沈骋怀他们又撞一块了。 他们最近都没怎么接触过,平时碰见了也只是点个头,本来熟络起来的关系很快冷下来。 陈娇不尴尬,但没想再跟他们有过多来往,只是事情经常发生在她的意料之外。 天寒地冻,冷风飕飕,她冻得手僵,割水稻的时候不小心将自己手割了小道口。 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没多深,血却流个不停。 陈娇没当回事,想等它自己止住。 沈骋怀注意到她蹲在水稻前的身影许久没动,犹豫了下,还是走过来,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