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听。 至少刘桂红笑得眼睛快眯起来了,摆着手说:“哪有哪有。” 李亭午依旧笑而不语。 心想他耍jian起来,连他都得靠边站。 谁又能想到他这么放得下架子,估计他亲爹妈看到了也难以置信。 陈娇在屋里把这一切听进去,心想亲妈咋这么经不住事呢。 他来家里吃饭,她还怎么躲啊! 刘桂红将鱼拿去处理,准备烧火做饭,“全武!来劈柴!” 沈骋怀:“我来,我会。” “不行不行,你是客人。” “没事。”他挽起袖子,也不多话,拿起斧头便劈。 沈骋怀把柴劈了,又问:“还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刘桂红忙说:“没了没了,你快去歇歇,哪有上门做客人的一直干活。” 她态度越是客气沈骋怀反而更不好受,但过犹不及。 他看了一圈,来了这么久没看到陈娇的身影,故作不经意问:“陈娇同志还没下工吗?” “她啊。她今天没去,发烧了。” “发烧了?” 刘桂红刮着鱼鳞,看似嫌弃却是疼惜地说:“也不知道她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人了,整天不是这就是那的。” 知道她不是因为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