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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笛飞声呼吸不免急促起来,表情像要拆他的rou,噬他的骨。 "吃醋吃得太明显了呀,阿飞。"李莲花用赤裸的脚掌掀开他的衣袍下摆,隔着裤子狠狠碾磨那早已挺立的硬物,踩得笛飞声额角很快冒出汗珠。 "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明知李莲花这是拿之前的话来回嘴堵他,可笛飞声终究还是心虚,只紧抓自己衣摆默默受着。就这样闹了许久,李莲花脚尖都有些麻了,这硬热guntang的物什也没有丝毫释放的意思。他心中有些郁闷,刚说是惩罚,现在受累的却又是自己。 "阿飞。" 笛飞声闭上眼,他怕自己忍不住再帮李神医解一次毒。 "阿飞,"李莲花声音越放越轻,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吻我。" 笛飞声膝盖一动,却措不及防被踢了一脚,"别站起来,跪好。" 他额上浮起跳动的青筋,很想杀人,可他还真不能拿这自己愧对的病人怎么样,于是只能跪得更加挺拔,用力仰起头去亲他。 李莲花舌尖刚探入他口中就心道一声不妙,笛飞声被这压抑多年又骤然揭示的情意与欲念逼得像头恶狼,又狠缠着他唇舌不放,惹得他也燃出几分久久不见的胜负欲来,脚下便又揉又勾,踩得更加放肆,不一会笛飞声裆部便洇湿了一小片。 二人在这床榻边如十年前一般争斗不休,兵刃相向,笛飞声仰起的脖颈上贴着一只白皙的手,李莲花吞咽他接连几声闷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