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怎么了,母亲犹豫着问:“小o的眼睛……真的没办法了?” 我把手中的姜片散在锅里,嗯了一声。 母亲叹气,喃喃道:“可怜的孩子……” “他的基因治疗靶点全阴性,说明基因治疗对他的效果微乎其微,大把大把吃药和注射实在太受苦。” “而且他很抗拒治疗,我不是没尝试过说服他,但是他跟我讲……他说:'先生,您知道吗?治疗迟早会变得和疾病本身一样摧残健康。'所以我在想,那就不治了,反正我现在也能护着他,就算看不见又怎么样,这样很好。” “那小o这个病……会遗传吗?” 我淡淡地笑了:“妈,我和omega……不是外面报道的那样,也不是您想的那样……完全不是,至少在我看来。” 确定不再接受治疗的那天,苦涩几乎将我淹没,我声音沙哑,有意开玩笑:“可是我很帅啊……你看不到岂不是很亏?” 他额头贴着我的脖子,嗤嗤地笑,说:“我知道啊,我看得到的,先生就是很帅。” 只是一点小小的情绪波动,omega也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穿着丝绸浴袍,温热的身体贴着我,摩挲我的脸颊,用询问的语气唤我的名字。我亲吻他,说要不要喝姜茶,没有姜。于是他很乖地坐在贵妃塌上喝完。 年夜饭很丰盛,饭后给大家分发了礼物后,长辈们或坐在一起聊天,或凑一桌麻将,孩子们都跑出去放烟花了。我们站在门口,空气中硝烟味正浓,小孩子们把头凑到一起,点燃后尖叫着跑开,五颜六色的火焰裹挟石子冲出纸筒,在半空中炸出美丽的花朵。或红或紫的花瓣,还有燃尽后的金色细闪。雪已经停了,忽明忽暗的闪光与清月映在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