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blid lay/强制gc
住地痉挛,收缩了起来。 然而高潮后的脱力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孙权的横冲直撞并没有停止,强硬地要将你从疲惫的厌恶中捞起。反复几轮之后,他终于闷哼一声,释放在了最深处。 终于……能缓口气了…… 孙权似乎在消解高潮的余韵,你趁此大口地喘着气,换掉胸腔中粘稠的感觉,疲惫不堪,如同一只明明身在水中却要溺死的鱼,无力地挣扎地活着…… 孙权又开始缓慢地抽插,你的身体早已瘫软,只能全然感受他的动作——他停留在xue口浅磨几次又猛地深入,逐渐胀大起来;你的呼吸也随着他的动作急促起来,不得不又咬起嘴唇。 夜太漫长了,你只觉得自己是一只保留了脊髓却无法自主的白鼠,哪处被碰一下就会生理性地做出反应,任人蹂躏。你唯一在做的,只有死死咬住嘴唇,在混沌的快感中尽力维持最后一丝理智,像想要活下去那样坚持着;然而那一丝理智却被不断拉扯,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不知不觉变得松软无力…… 不知做了多少次后,孙权终于停了下来。 汗水顺着腹肌流淌,淹没在一片泥泞之中,他摘下了你眼前的布,就这样看着身下陷入昏睡的人;许久之后,他将你拉起抱坐在自己身上,任交合之处随着姿势的变化溢出白色的液体也不管不顾。 没有别的动作,就这样抱着…… 没有了肆无忌惮的欲望,四周都安静了下来,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你的气息,忽然觉得好笑——不甘、愤怒……说是要你好好感受,却只是对自己变相的宣泄。无所谓了,这件事早就不是单纯地“在什么事情上都要比过兄长”,而是自己暗暗在较量罢了。你看—— “一次、两次,最终得到她的,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