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分(触手,抱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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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两颗小虎牙:“这是你想要的吧?” 我没说话。 “我感觉我忘记了什么。”在记忆中追溯遗忘的记忆,在一瞬间那些痛苦都变成压缩包涌入脑海应该是很难受的事情,眼前的约书亚头上似乎蹦出了个加载条,显示正在旋转中。约书亚挠了挠头,皱眉说:“我刻意去忘的东西应该挺痛苦的,但是你说的对,我已经有能力苏醒了。” 我默默点了根烟,看着这只张牙舞抓的小狮子,约书亚想回到这个时候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这个年龄的约书亚在剥下最外面那层壳后谁都会爱。但是老子当然鹤立鸡群,哪怕是约书亚那层壳我都爱。平心而论,如果这个异度空间是一个新的开始,就这样生活下去挺好的,但是注定终结的美梦就不一样了,那是种毒,而没有人能逃过它的戒断反应。 慢慢地,脸上阴郁的神情,举止间回避的反应,都在表明他在变回那个拥有一切记忆的约书亚,那个我所熟悉的约书亚。少年人的特征似乎在被一点点抹去,我直观地看着时间挥舞刀刃,直观地感受着那些经历在这个内柔外刚的小少爷身上留下至今也没有痊愈的创口。这才是苦难的真正含义,它夺走的不是时间,而是一部分生命。 约书亚忽然叫我的名字,红色的碎发飞扬间是那双骄傲的琥珀瞳,填满了那夜在山崖间遨游的风:“齐厄,齐厄。”他凑上前来抵住我的额头,笑得就像游乐场那个胜利者,“不用哭泣,齐厄,他会羡慕我的。” 小狮子不应该向困难低头,向虚假低头,他就和我说的一样,有勇气重磨利爪,带着义无反顾的冲劲向新生奔赴而去。 我哭了吗?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