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分不清谁更社死
了一会,指着朴素版“皇帝”:“那天…是您给我的那封信?” 朴素版“皇帝”:“对呀,我叫西蒙,是泽诺的舅舅,负责皇宫护卫的安排与调动,是个铁血纯爱党。” “雌虫啊,那天要不是我出来拦一下,你就撞上泽诺和那个第四议员演戏啦,你俩就得从伪追妻火葬场变成渣贱真火葬场啦!” 皇帝拿出万德勒从病床枕头下找到的那封以自己口吻写的求婚信:“那这个信?” 西蒙:“我写的。” 皇帝警铃大作:“舅舅…你这封信除了字迹外,怎么行文和遣词造句完全是我的风格。” 听到这,总统和爱德华已经开始脑诸如野心家舅舅准备一点点取代皇帝侄儿,夺取权利不说再强取豪夺侄儿雌虫的狗血剧情。 西蒙:“啊,因为就是你写的啊。” 西蒙:“泽诺啊,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当备忘录用的那个‘我的光脑’,不是聊天系统自带的,而是你舅舅我啊。” 西蒙:“你知道自从你当上皇帝开始每天把‘我的光脑’当备忘录用,隔三差五就是一个长篇散文感慨这感慨那,而我为了关注你的心理健康不得不脚趾抠地的读完,还不敢给你发消息生怕你不好意思抑郁的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嘛!” 西蒙:“这信上的一字字,一句句!全是你不敢给雌虫说,而用文字倾诉给我这个‘备忘录’的心声啊!” 皇帝的表情如遭雷劈。 围观的其他虫先是带入了一下西蒙,再带入了一下皇帝,一时间分不清谁更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