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传
忍着一声不发,但腺体表面的禁制到底散去,一股清雅的雪松味充斥着整个水牢。洛冰河嗓子略哑:“师尊的味道很好闻...”下口直接咬进了腺体,烈酒染上雪松,还不等沈清秋反应,下身那处一个顶弄直接堪堪卡进一个头,很轻巧的触碰了那层膜。 沈清秋那一声“滚开”尾音忽然上扬,洛冰河那厮毫不怜惜地顶破了那层膜,鲜红的处女血被水牢下的水卷席走。洛冰河插入相当艰难,但他很有耐心,似乎他不是在享受自己私欲,而是在用性器种下形状,让这个人只有他。 O的身子就是下贱,沈清秋满腔怒火的想。分明是第一次做,那xue眼仿佛认出了这信息素,急不可耐的吮吸那玩意,壁rou敏感到发痒,只想要些东西蹭下止痒。沈清秋试图向后退出,但那铁镣扯住他的脚步,强行把这个人的雪背拉出了一条漂亮的曲线。 洛冰河自然不会让沈清秋知道他用了助兴的药膏,九浅一深的试探无异于饮鸠止渴,让他yuhuo焚身,他恍惚听见沈清秋叫他名字,心下狂喜,赶紧应声道:“徒儿在。”他贴近却是听见沈清秋喃喃道:“滚出去。”他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身下长驱直入,直接高频率开始了抽插。洛冰河身下重击,嘴下一字一顿:“恕,难,从,命!”他恰巧抵达一个位置,就着这个让沈清秋发颤的点蹭弄,再达花心,试图顶开生殖腔。那花心岂是可以研磨的地方,从来没人触碰、娇嫩得紧,在这番戏弄下花心哭得稀里哗啦,液体湮没了外来的异物。沈清秋死死撑住不让自己尖叫出声,但抬头的下身马眼已经有液体溢出,正要达到高潮却被人坏心眼地一把掐住,高潮迭起一次比一次尖锐,偏偏浪头充斥着脑海,水泄不通。 “师尊想射吗?”洛冰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