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傅品珍摇摇晃晃地从洗手间出来,和坐在地上揉着腰的姜成瑄正眼对上,她不但没有一丝歉意,反而气势凌人地说,「不准随便从背后搭我的肩膀,当心你小命不保。」 再淡漠的人也会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姜成瑄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本能反应。」 傅品珍不负责任地回答完,便回到床上,一手放在额头上,像要挡去过多的光线似地仰躺着。 一场不大不小的sao动就这样平息了,房间里寂静得只剩下三个人的呼吸。因为床被傅品珍和钱雍曼各据一侧地填满,姜成瑄只能屈就于双人沙发上。她躺在沙发上,辗转几回地调整至最舒适的角度,才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傅品珍的声音。 「你好像对我有很多不满?」 姜成瑄很想就这样闭着眼睛装睡逃避问题,但傅品珍却没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 「我没有。」姜成瑄开口反驳。 傅品珍轻笑一声,「今天晚上你在心里偷偷骂了我几次呢?恐怕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 「哪有?」 床上传来被子摩擦的窸窣声,姜成瑄知道那是傅品珍翻身的声音。对话就这样终止,让姜成瑄有种将羽毛球打过网却发现对手已经不在的失落感。 「失恋很痛苦吗?」姜成瑄虽然这么问着,其实她今晚一点都看不出来傅品珍有难过的样子。 就在姜成瑄以为傅品珍不想回答这问题时,傅品珍出声了,「还好。只是很烦而已。刚才又不陪酒,现在才来关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