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乔宜贞说道。 乔宜贞想到了那个梦,梦里池嘉木就是被这样的话忽悠选择了外放。一想到梦里池嘉木的死,她的心被一只巨手重重握住。 或许是喝了一点酒,她的情绪也上来了,语气激动起来:“当年为什么不留在京都?安稳地参加会试不好吗?以他的才学当然可以入三甲,那是可以入翰林的。作为读书人,谁不想入翰林?若是入了翰林,就是正统的入阁路子,不比……” 乔宜贞的话没有说完,她怀中的池子晋挣扎地呢喃了起来。 见吵到了孩子,乔宜贞连忙拍了拍孩子的背,等到池子晋再次眉头舒展,乔宜贞才开口说道:“我刚刚语气有些激动了,我只是替表哥不平。” 乔宜贞说到了这里,池蕴之已经不太想听下去了,他心里头酸得醋坛子翻倒了一地,只是又不好阻止妻子。 心里头发酸,胸口发闷,他烦躁地把帘子撩了起来,让更多的夜风吹在他的脸上。 乔宜贞没注意到池蕴之的情绪,脑中一会儿是池嘉木的死讯,一会儿是表哥当年的不告而别,两种情绪在她心中反复冲刷,她手指捏成了拳,因为过于用力,指尖都泛着白。 眼泪从眼角夺眶而出,乔宜贞只想痛快哭一场,“他内疚没有问题,他可以选择待我更好一些,在京都里做官,做我的娘家人替我撑腰!而不是直接弃了会试,再去外地为官,他这样让我的心中又好受到哪儿去?我一直是拿他当嫡亲的兄长,他盼着我好,我也盼着他好,他这样真真是伤了我的心!” 乔宜贞落了泪,也不想影响怀中的孩子,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