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揽住了她的腰。

    而一声“辽东王哥哥”,察觉小姑娘似因身份变动生出不少疏离感,一面打马前行,他说了些T己话:“倘不是我家世代镇守辽东,我父又早弃世,我必不当如今所负之重任。我亦无兄弟姊妹相扶持,伶仃孑然,如今meimei来了,正好解我之孤苦。meimei可千万勿与我见外。”

    见他言语直率,她笑笑,“好哥哥,我亦有同感。”

    她本就不预同他见外,不然藩镇众多,她为何偏偏来辽东。

    冰消雪释,心中一喜,他把她往怀里又紧了紧。

    她似乎也怕坠下马去,伸手揪住了哥哥的前襟,犹觉身形难稳,双腿又g上了他的后腰。身形总算稳了好些,但,哥哥勒紧在腰间y邦邦的蹀躞带,隔着她厚厚的夹棉下K,都硌到了她腿根。不过她什么也没讲,反贴紧他几分。

    一声男人的低喘忽清晰地溢入耳中,她抬了抬眼,未及看清哥哥的神sE,他将罩在她头上的斗篷兜帽往后蹭了蹭,俯首重重亲了亲她发顶。

    他也后知后觉她的坐姿很不舒服,不止是于她而言,他也不大好受。倒不是禁不住meimei弱柳般的身板儿,是一种怪异的感觉渐渐浓烈。

    他方才把meimei提上马时,为何不是着meimei背抵在他怀里?寻常情况下,同乘一骑该是怎样的?她想要透透气,但天sE渐晚,行程不宜耽搁,她不会骑马,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他便将她抱到了自己身前。

    为掩饰不适感,他继续同她叙起话来:“meimei此来要待多久?是数日、数月还是……”

    若仅待数日,他